到了医院,医生首先给陆薄言做了检查,确认他目前除了发烧之外没有其他问题,另一名医生叮嘱苏简安:“这几天陆先生特别需要好好休息,公司的事情只挑最紧急的处理。另外不要让他再私自离院回家了,否则情况只会越来越严重。”
另一名女同事附和:“对,陆总这么完美的男人,就应该是大众情人!”
晨光透过窗户铺进室内,她却没有以往看见朝阳的欣喜。
苏简安喝水的杯子、没有看完的书、衣物用品……都像她离开的第一天一样,好好的放在原来的位置,他没让刘婶收拾,也就没人敢自作主张动她的东西。
这半个月,严重的孕吐把她折磨得夜不能眠,连基本的吃喝都成问题。可是她没有哭。为了孩子,再大的痛苦她都愿意承受。
她该怎么办?能帮陆薄言做什么?
来回一通折腾,苏简安再度躺倒床上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,罕见的毫无睡意,在床上翻来覆去。
陆薄言只是说:“警方还没有查出导致坍塌的真正原因。”
这样的小动作明显经常发生在他们的日常生活里,苏简安只对着陆薄言笑了笑就心满意足的吃了起来。
苏亦承没有说话,给洛爸爸倒了杯茶,听他继续说。
几个秘书面面相觑,没人知道沈越川口中的“小丫头片子”是谁。
能左右苏亦承的情绪,不容易啊不容易。
看完,洛妈妈叹了口气,不等洛小夕吃完帮她收拾就离开了洛小夕的房间,任凭洛小夕在身后怎么叫她都没用。
“既然他无情,就别怪我无义!”
“怎么了吗?”苏简安很好奇许佑宁为什么会问起这个。
房间没有开灯,只有花园里零零散散的灯光从窗口映进来,勉强让室内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。